这样。”

“我可以。”于时假笑,“你明知道我会有多难受,但你敢拿这种事故意气我,不就是欺负我不敢把你怎么样?”

“如果我这次不愿意忍气吞声呢?”

许知砚沉默,好像玩脱了。

许知砚还想狡辩些什么,于时却伸手摸了一把他的肉缝,面无表情地举到他面前:“这就湿了?”

许知砚懒洋洋地撩起眼皮看了一眼于时湿透的手掌,上面的粘液甚至拉丝往下滴落,他湿得很透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