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扬仰头,嘴唇隔着雪白柔软的布料轻轻贴上了尖顶:“不会,我怎么舍得。”

极尽挑逗、极下流也极坦荡的一句话,分明心知肚明对方不过玩笑,是在彼此关系里游刃有余的表现,是半真半假的无心之言……宋酒却仍是被这话砸得失神片刻。或许是对方剪水的双眸格外迷离似含三分情意,或许是小少爷嘴唇的娇艳欲滴是自己咬出来的,又或许仅仅是因为说出这句话的人是他……

宋酒倏然伸出一只手拽住姜扬后脑勺的头发,一手扯下自己围在腰间的浴巾,把人嘴巴摁向了自己的鸡巴。

姜扬忙张嘴收牙,含住那根大家伙,并嗔了罪魁祸首一眼真不怕断子绝孙是吧?

还真不怕的人挺腰在他嘴里抽插两下,示意可以开始了。

姜扬翻了个白眼,跪在宋酒脚上,回想了一下成为炮友后为了不被对方看轻而抽空恶补的“学习资料”,吐出了一小截阴茎。

而后,尝试着让舌头只是覆盖龟头的一侧,开始慢慢吮吸,双手则握住裸露在外的肉棒,上下摩擦着。

渐渐地,放进嘴里的鸡巴体积多了些,他开始轻轻地转动头颅,做圆圈运动,让宋酒的鸡巴可以在嘴里左右转动,触摸口腔内的不同部分。

期间姜扬抬眸看了一下宋酒,对方眼中颜色深沉,浓眉轻蹙,一双多情眼较平素更多几分迷离,他就知道自己的动作有令他爽到。

姜扬得了鼓励,吃鸡巴吃得愈发欢快了,吮得双颊深深凹陷,仿若入口是什么海错江瑶,还不时发出啧啧的响声。

这个技巧展示完毕,姜扬便马不停蹄地无缝衔接,开启了下一个将鸡巴从嘴里抽出,用舌头从对方的蛋蛋开始舔舐,从下至上一直舔到龟头顶部,如此反复,就像在吃小时候爱吃的棒棒糖。

令人挫败的是他自认为将脑中知识外化于行的效果不错,宋酒的表情也实实在在告诉他自己确实舔得很好但这人就是一点没有要射精的迹象,持久得可怕。

浴缸的水早已蓄满,“火星”也早已完全溶于水中,一池清水化作明度极高的橘粉色,散发出浅淡的橙花香调,在恒温浴缸的加持下,蔚然氤氲满室。

姜扬把鸡巴吐了出来,也不顾嘴角边尚挂着的涎水,仰头望向宋酒,有些郁卒:“你是不是有射精困难啊?”

后者眉梢一挑:“就不能单纯因为持久度?”

姜扬:“……”嘿,他就不信了。

脑中灵光一闪,姜扬站了起来,抬腿迈入浴缸,在缸里躺下,四肢放松,脖颈靠在浴缸边缘,尽可能地把头往后仰着,以便让嘴和喉咙可以大致连成一条直线。

“过来,”摆好动作后,他对宋酒说,“爸爸让你感受一下深喉。”

宋酒本就幽深的瞳孔此刻更是暗得几乎能滴出墨汁,三两步走到小少爷身后,把鸡巴捅进了对方大张着的殷红湿润的嘴。

因着姿势,这一下几乎直接插到了姜扬喉咙的最深处,耻毛也抚摸上他的嘴唇。

喉咙被异物入侵,呕吐感不可避免地袭来,姜扬差点就想不顾一切把嘴里的凶器咬断,把必背古诗词里所有的平和意象都想过一遍才堪堪忍住。

之后,他克服掉本能的抵触反应,试着缓缓放松了喉咙。于此同时,反手紧紧握住了宋酒悸动不已的鸡巴,活动着舌尖舔过鸡巴上每一根涨大的青筋和凹陷的沟壑。

宋酒则等姜扬适应之后,双手捧着对方下巴,前后摆动腰,温柔缓慢地抽动起来。

从头到尾只能朝着一个方向动作,无法尝试其他角度,毫无疑问抽插的过程是单调的,但在姜扬绝佳的配合下,宋酒仍旧从中体会到了从未有过的快感。尤其每一次抽插最后,龟头卡入窄致的喉咙,那不亚于插进小屄的销魂险些让他直接缴械交代。

宋酒就这样像个推土机似的在姜扬嘴里插了近二十分钟,等到最后感觉到高潮即将到来时,就把鸡巴从对方嘴里抽了出来他还没忘记自己没有戴套,这个角度,直接射进去他毫不怀疑射精的冲击力会伤害到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