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断得出他最想要什么,嘴唇仍旧贴在小屄上,却也开口说:“好好舔,把我舔高兴了我就把鸡巴插进去,插进骚屄,狠狠干你好不好?嗯?”
“嗯……”姜扬闻言,舔得愈发卖力了。
他双手捧着鸡巴的根处,凭着本能的直觉,舌头从阴茎根部开始,一寸一寸地往上舔,以舌为笔,将鸡巴上盘虬的每一根青筋都细致描摹。
临近顶端,舌尖则绕着冠状沟顶弄,最终,把龟头含进嘴里,吃棒棒糖一样嘬出声,而后慢慢往下,往下,直至马眼顶上喉咙口。
湿热又狭窄的甬道卡得宋酒头皮发麻,差点就要缴械投降,好赖忍住了。他发了狠地往上挺胯,把分身往姜扬嘴里捅去。
姜扬被他戳得忍不住咳嗽起来,双眸染上水光,一片潋滟。
不可避免地,牙齿也忘了收住,险些给人咬断。
宋酒简直怕了他了,把阴茎从对方嘴里抽出来,顺带掐着腰把人掉了个个,俩人改为面对面叠在一起。
“你可真是我祖宗……”他拍着姜扬后背给人顺气,同时龟头对准屄口,把肉棒埋进对方体内大半。
“咳……呵呵,是你自己……咳咳,把它往我喉咙捅的……”
言下之意,是爽是痛都自己受着去。
上边这张嘴真是硬啊……宋酒一点一点地往里开凿着,一边插一边想,下面这张嘴就软多了。
不止软滑,还十分紧致,肉棒塞在里边,满满当当堵着,密不透风,温暖踏实得他恨不能一辈子就这样同对方连在一起。
姜扬的女穴天赋异禀,做完不多时往往就能够恢复如初,现下两人这么多天没做,早已如处子般紧致。
为了进入得更顺畅,宋酒索性抱着身上的人翻了个个,把对方压到身下。
而后,捞起两条扛到肩上,公狗腰猛地发力,硕大饱满的龟头便破开层层褶皱,刮着媚红的软肉捣进了甬道深处。
“嗯啊!~哈,轻……轻一点……”姜扬几乎是瞬间就弓起了腰,滚烫的肉棒上青筋凸起,一跳一跳地磨着穴里的嫩肉,猛然一下捅到最深处,撞上子宫口,撞得他险些意识涣散。
这种差点被撞碎的感觉让姜扬有些恐慌,就像是紧闭的蚌壳一下子被人撬开,内里的软肉被人肆意玩弄,颤巍巍喷出一包又一包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