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了,但这烈日晴空的,又刚进行了一番运动,穿着也挺遭罪。

姜扬捕捉到他眉目间淡淡的餍足,十分眼疼,索性挪开了视线,呆愣愣望着虚空。

“学神,校不是,扬哥,那你们的玩偶服要现在脱下吗?”热心同学挠挠头,又问一句。

“不用,”宋酒客气拒绝,温和解释道,“里面湿了,而且大庭广众之下脱不雅观,我们待会儿去更衣室换。”

湿了,其他人都下意识地以为是衣服被汗水浸湿,殊不知,弄脏衣裤的罪魁祸首是俩人的体液。

且宋酒说的湿,也不仅仅指向衣裤。

像是将暗处最隐秘不宣的私情直接摊开到阳光底下,大胆坦荡,也放浪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