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余韵。
方才的事只要一想宁宜真就觉得脸上发烫,原本还觉得他今日十分成熟稳重,如今却再没心情去想其它,连带陵前那点伤情也早已抛到脑后,当即气道:“下去。”
萧珣却搂着他不放,伸手拨弄他眼睫毛:“可先生方才分明很舒服,礼服下头全湿透了,珣儿脸上的水怎么也舔不完,收拾的时候将衣裳拿起来,精与露更是黏了珣儿满手……唔唔……”
宁宜真被他搂在怀中,只能伸手捂住这狼崽子的嘴。萧珣反手将他按住,舌头抵着他掌心反复舔舐,将他手心舔得湿淋淋,被他躲开之后又翻身凑上去:“先生……”
轿子里一阵悉悉簌簌声音,足足半响才打闹停歇,仿佛精力旺盛的家犬终于安分下来。萧珣趴在宁宜真身上,给他按揉腰肢肩膀,一边低声道:“先生……先生回答珣儿一个问题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