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宁宜真第一次看到杀人的萧珣,却是第一次这样近、这样深刻。男人浑身肌肉滚烫紧绷,鲜血一蓬蓬溅洒在披风上,刀刃摩擦骨头的声音令人牙酸。宁宜真死死扣着他的肩背,只觉得手臂与手指用力到几乎麻木失去感觉,视野黑暗,一片动荡中只听塔尥沙在远处怒吼:“皇帝怎么会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