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时,陷入了深深的沉默。良久,他终于咬牙切齿地承认:“…………你赢了,玩不过你。”
所以这个人平时在床上不动真的是因为不想动,等他真正主动起来的时候根本没人可能抵抗,想想就是这个道理,躺着就能舒服的情况下为什么要主动勾引人,今天这一次是对上次按摩时的报复,更是为了给他尝这一次甜头,从而更长久地钓着他。这事不能深想,否则越想越恼火,周恕野气得咬他肩膀,留下一圈深深的牙印:“你把我弄死算了……”
两人披了个毯子窝在小床上,宁宜真摸着他的头发,笑着并不说话。周恕野越想越不甘心,翻身看着他:“如果我赢了有什么奖励?”
宁宜真懒洋洋地闭着眼,睫毛还湿漉漉的,吐出两个字:“没想。”
这不就是笃定他赢不了,周恕野气得笑了一声,又低下头,泄愤一般继续咬他和吸他的肩膀,舌头狠狠舔着牙印,把人舔到轻哼出声,又一轮动手动脚之后才慢慢平复。
太舒服了一时有点不想动,想再来一次但也不是现在,两个人躺在一起,周恕野紧紧抱着他的腰:“你都是哪里学的?”
宁宜真闭目养神了一会才说:“……你猜?”
“这怎么猜得出来。”周恕野嘀咕一句,又道,“那你还有什么准备实践的玩法?我计划一下,别重复了。”
“我想玩的还有很多。”宁宜真慢慢侧过头,贴着他耳朵,吐字模糊低柔,“研究新玩法,不如多研究我。”
周恕野被他刺激得呼吸再次变得粗重,把他翻过来用力一扇他臀肉,而后用力抓揉着掌心里的软肉,埋头去咬他锁骨:“唔……今天不想睡了是不是?”
“嗯……”
小床开始吱呀摇晃,宁宜真又一次落到他怀里,仰着头被他舔舐胸口:“你都射空了……放什么狠话?”
“哪空了,你试试?”男人抬起头来,笑得很放肆,眼里满是亮光,显然再次恢复了精神,“宁老师,我报复心很重的,今天这张床没湿透你就别想下床了。”
……
……
……
……
荒唐纵欲之后居然要迎来穿上衣服隐藏欲望的白天,周恕野从未如此不想工作上进,然而宁宜真已经毫无留恋地出发去隔壁城市出长差。人走的第一天晚上,他竟然破天荒地失眠,翻来覆去睡不着,第一次觉得自己这张床这么宽大空旷。
无处发泄精力的只能投给健身和工作,周恕野每天天不亮就起床锻炼,健完身冲个澡到公司,员工们看到老板重新变得勤奋,险些流下欣慰的泪水:“不愧是我们老板,热恋期还要卷事业……”
最近确实是事业情场双得意,公司成立两年有余,眼见要进入稳步盈利阶段,还在继续扩大资金规模。周恕野一半时间负责具体业务,另一半时间在外奔波,约见各方投资人。
随着时间过去,数家投资机构陆续抛来了橄榄枝,忙碌程度一下简直翻倍,周恕野坚持挤出时间和宁宜真见面,更是动不动就把人抢回自己家抱着睡觉:“陪陪我。”
他现在做起这种匪气的事情已经得心应手,宁宜真懒得反抗,窝在男人家里剪视频工作,偶尔关注对方公司的融资进度。两个人只要在一起,就算忙碌难以相见也不难熬,更别提周恕野喜欢这种回家时床上恋人已经安睡的画面,兴致恶劣时还会从背后把睡熟的人抱住,上下其手折腾一番之后抱着软绵绵的人睡觉。
忙起来连时间过去都感受不到,随着公司崭露头角,周恕野参加各种活动的次数越来越多,终于收到一个分量十足的邀请,是国内知名投资机构与创始人共同参加的酒会。出席前他缠着宁宜真选衣服:“宁老师,帮帮忙,我紧张。”
这人是完全不适合穿商务正装的类型,宁宜真从自己的收藏里带来一块手表、一条皮带给了他:“黑色的衬衣就可以。”
“好像还行。”
周恕野穿戴好自己,伸开双手转了个圈,大方展示身材,而后从身后抱住宁宜真,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