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那么爱，那么在乎。

程玺忽然笑了。

“我暂离职位一个月，然后又乖乖回来继任，从十八岁接手ST，我就知道这辈子不会离开它，可以说，如果在你和它之间有不可调和的矛盾，我的选择永远倾向于它。”

司南松口气，眼睛里多了欣赏：“就喜欢你这么清醒，只有我才是那个恋爱脑。”

程玺踮起脚尖，在他的唇上细细厮磨，“司南，我值得。”

*

许成章醒后第十天，程玺把他接回昌明一号。

孙霖也借口可以随时照顾老人，死皮赖脸住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