窿吗? 真是可怜。 她的沉默有些漫长,漫长到荆沉玉浑身僵硬。 他艰难地爬起来,不去管伤可见骨的双腿,撑墙站着道:“昭昭,我没骗你。” 昭昭望向他。 “我不是想趁机杀你才这么说,这是真的,不破不立,若你想长久自由地活下去,只能如此――” “你,可愿信我?” 他一身血污,平日那样自负的人,现在却满脸的卑微与不自信。 “恐怕你不信我,我也要这样做,没时间了,为了让你活下去,哪怕你恨我,我也……” “在所不惜”四个字还没说出来,他就听见了昭昭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