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发不出来。

浪迹天涯整个人被暗绿色的藤蔓吊在半空中,双手双腿都被迫大张着,肥厚的屁股都完全露出来,粗糙的藤条从腰部向上延伸,缠绕着软绵饱满的乳肉,把奶子勒得更加浑圆挺立,那怪物狼人粗黑可怖的鸡巴正在他红肿湿软的骚逼中进进出出,穴口被涨得满满的,每一次抽插都能深深地插到宫口,噗嗤噗嗤地发出水声,甬道里盛满了骚水,湿漉漉地被鸡巴挤出来。

怪物卷着尾巴在浪迹天涯的嘴唇上戳弄着,趁他喘息的空档长驱直入捅进了他的口腔,配合着下半身的耸动,一上一下的抽插,浪迹天涯难受地眼角掉泪,呼吸急促滚烫,鼻间发出不知是欢愉还是痛苦的呻吟。

被丑陋的怪物操了,浪迹天涯痛苦地挣扎着,然而被藤蔓捆绑的身体完全没有着力点,而他的骚逼还被钉在怪物粗大如拳头的鸡巴上,这样微不足道的挣扎只不过让他的身体在半空中微微颤抖,猩红的奶尖从乳峰高高翘起,像一朵淫靡的红梅,饱满的臀肉被藤蔓勒出了殷红的印记,逼口糊满了黏腻的汁液,像献祭一般大张着身体任由怪物索取。

怪物从喉咙里发出舒服的吼叫,长着尖利指甲的大手在浪迹天涯蜜色的乳肉上又捏又抓,像要把那奶子捏爆一样,滑嫩的乳肉不堪折磨沁出几粒血珠,滚烫的鸡巴凶猛地在男人的骚逼里胡乱冲撞,狰狞的龟头强硬地破开宫口,操进了子宫,又湿又软的嫩逼被疯狂蹂躏着,把赤裸的屁股撞得淫浪地晃荡起来,上上下下地似乎在主动吞吃肉棒。

浪迹天涯被操得翻了白眼,脚趾蜷缩着,身体打着颤,因着身中淫药的关系,在这野蛮的操干中渐渐得了趣儿,性器直挺挺地贴着小腹站起来,吐出晶莹的腺液。小腹被撑出了鸡巴的形状,淫穴收缩着、抽搐着,痉挛着吸吮着怪物的丑陋性器,水乎乎的肉花被操得红肿外翻,淅淅沥沥地滴着淫水,腰都被操软了,因为被藤蔓绑着才没滑到地上,如果不是被怪物的尾巴堵着嘴,怕是已经发出放浪的呻吟。

那怪物操得兴起,把尾巴从浪迹天涯的口中抽出,在他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直接捅进了后穴,凶猛地抽插起来,尾巴上的倒刺勾着嫩滑的肠肉,一出一进间仿佛要把肠肉拖出来。又解开了藤蔓的限制,浪迹天涯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往后倒,又被雌花里的鸡巴和后穴的尾巴固定在半空中,进得太深了,仿佛要被怪物捅个对穿,他像个无依无靠的浮萍被怪物操控着起伏颠簸,大奶子也跟着晃晃荡荡,荡起一片乳波。浪迹天涯伸出手要抓住什么似的却只抓了个空,被眼泪糊湿的眼迷蒙地看向卫听云,那被牙齿咬得殷红的嘴唇一张一合,嘴型似乎在说救我,却被怪物折磨得发不出完整的词语,只能听到一声又一声痛苦的气音。

也不知道被这样凌虐了多久,怪物突然狂吼一声,身子重重一抖,就缓缓跪倒在地没了动静,浪迹天涯从那脱力的性器上掉落下来,倒进一个温暖的怀抱。只见那怪物当凶穿过一柄剑,剑尖还散发着红光,这就是名震江湖的半江剑。

浪迹天涯惊魂未定地呆住了,被卫听云抱在怀里用他那精贵的白衣擦着身子,把那怪物分泌的粘液一一擦去,擦到胸部时,奶尖被衣料摩擦得一抖,浪迹天涯闷哼一声这才回过神来,他搂住卫听云的脖子,头埋在他的颈间,伤心地抽噎起来,眼泪掉在卫听云的皮肤上,明明是温热的,却让他觉得滚烫无比。

这样似乎是知了羞耻般,让卫听云以为浪迹天涯的淫药已经过去,但他知道如果这男人要是真的恢复神智,遭受了这般折磨一定不会哭泣,而是骂着脏话操起剑去把怪物砍成肉酱,然后又会掉转头来和自己干架,而且他皮肤还在散发着情欲的气息,触手一模就微微打着颤,哭着哭着大腿就绞在一起轻轻摩擦,明明白白的显示这人还处在淫药的控制中,哭得又委屈又哼唧。

卫听云本就气得目眦欲裂,这人还不知死活地哭哭唧唧,哭得他的性器又硬了,手上的动作不免越来越用力,衣服的布料再精细也把他身上磨得发了红,特别是大腿内侧和乳肉这些特别细滑的地方,浪迹天涯不舒服地推拒:“走开……不要你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