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的……”
闻斯年:“怎么不能?”
叙言把玻璃瓶连带着对方的手一起搂进了怀里,爱惜的摸摸瓶身:“这个,好贵……要送人的……”
闻斯年抽回手,声音冷沉:“送谁?”
叙言缓慢靠近过来,目光含着湿意,在面前人的眉眼,鼻梁,嘴唇上一一滑过,总算辨认出来后,眼睛里冒出点醉醺醺的惊喜。
他放心的把玻璃瓶推了回来:“送给,你呀……”
蝴蝶翅膀似的长睫轻轻扇动,像能在寂静夜里带来些微风。
闻斯年没接:“为什么送我?”
可惜跟个醉鬼扯不清什么道理。
叙言残存的理智早就被蒸腾的酒精吞噬,他连坐着也不安稳,纤细的脖颈像是失去了支撑力,脑袋东倒西歪,一点一点的,眼皮也上下打架,随时能昏睡过去。
已经快十一点了,宿舍楼马上熄灯锁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