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她的脸上有着明显的失望,胸口更疼了,甚至都有些喘不过气来了。

她的库房啊,竟然被搬得空空如也。

而这个时候,夏锦绣竟然不陪在她身边,安慰她, 却是一阵风般的跑了。

她不知道,夏锦绣要去哪里。

她只觉得莫名的失望啊!

这么疼着夏锦绣这个女儿,真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啊!

关键时候,她却对自己不闻不问啊!

跑着出去的夏锦绣,在院子里遇到了前来的夏振山与薛袅袅等人。

“锦绣,你娘喊什么……”夏振山略有些不悦的质问着夏锦绣。

这个曹氏,现在是越来越不顾形象了。

这般哭天喊地尖叫,到底还有没有一个伯府当家主母的样子了?

但,夏锦绣却像是没有听到他的声音,“倏”的一下就消失在夏振山的视线里,朝着自己的锦心院跑去。

夏振山:“……”

“父亲莫气,妹妹不是无视你。”薛袅袅茶里茶气的安慰着,“你这么疼妹妹,她怎么会无视你呢?”

夏振山:“……”

你闭嘴吧!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父亲,不是说要去查母亲的库房吗?进去吧, 库房门开着呢。”薛袅袅很是孝顺的提醒着,“总也得还母亲一个清白的呀!”

夏振山被她这茶里茶气的话气得一口气卡在喉咙里,差一点没把他给噎死。

朝着薛袅袅狠瞪一眼,迈步朝着库房走去。

然后……

“啊!”

当他看到空空如也的库房时,亦是一声惊天动地的嘶吼。

整个人就这么像是被人点了穴一般,直直的僵停于门口处,一时之间不知道做何反应了。

“呀!”跟着一起进库房的薛袅袅,装出一副很惊恐的样子,“母亲这么穷的吗?库房都没有一件东西的?”

秦氏与夏锦枝对视一眼,亦是一脸茫然。

这……

遭贼了?竟然是被搬得一件不剩。

“老爷,怎么……”

“啊!啊!啊!啊!”曹氏好不容易缓过劲来,撑着全身的力气站起,走至夏振山身边,一脸不知所措的出声。

却是被隔壁锦心院传来的刺耳的尖叫声给打断了。

这声音是夏锦绣的,充满了恐惧与绝望。

闻声,夏振山与曹氏本能就要前去锦心院。

“老爷,那是什么?”秦氏先一步出声,指着空空如也的库房的某一处,一脸疑惑的问。

所有人都朝着那方向望去。

夏振山拖着麻木机械的双腿走过去,弯腰捡起一枚玉佩。

“观棋,我怎么看着那玉佩很眼熟?”观画说道。

然后两人一个箭步上前,夺过夏振山手里的玉佩,“没错,这是玉子爷的。是两年前中秋宴上,圣上赏给世子爷的。”

“世子爷把它放在聘礼里,一起给小姐送过来了。”

“为什么会在夏夫人的库房里?”两人直直的看着夏振山,语带质问,“夏伯爷,还请您给我们一个解释。这是御赐之物,为何会在夏夫人的库房里?”

“不是说世子爷送来的聘礼都不翼而飞,凭空不见了吗?那为何这御赐之物会在夏夫人的房里?”

“哦!我们世子爷送来的聘礼,不是不翼而飞了,而是被你们私吞了!”

“这玉佩,定是你们转移物件的时候,落下的。”

就这么,一个“偷盗聘礼”的大罪,直直的扣在了夏振山和曹氏的头上。

“不可能!我没有!”曹氏反驳,“我不知道这东西什么时候在我的库房里……”

“大胆!”她的话还没说完,观棋一声呵斥,“夏夫人好大的胆子,竟对圣无礼!”

曹氏一脸茫然,“我……哪里对圣上无礼了?你这个贱婢好大的胆子,竟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