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要做的事情,那当然是要回她的聘礼和嫁妆啊!

别以为弄丢了,就可以不当一回事了。

就算夏振山和曹氏去偷去抢,也得把属于她的东西还给她。

“既然三妹妹这么有诚意,那我身为长姐,自然是要护着自己的妹妹的。”薛袅袅笑盈盈的说道,“妹妹先回去吧,我一会就来。总不能和妹妹一起出现在父亲母亲面前的。”

这一点,夏锦枝自然也是明白的。

连连道谢后,便是离开了。

薛袅袅起身, 笑得如花似玉,“观棋,走,我们去吃莲蓬。”

荷花池

朱妈妈终于摘到那一朵莲蓬了,但也是受了好一通罪。

最中央的水,已然没过她的脖子了。她还喝了好几口淤泥水,脸更是被藕杆上的刺划花了。

然后当她好不容易从池子里爬上来时,才发现脚印全都是血。

抬脚一看……

脚底被划出了好长好深一条口子,都快能看到骨头了。

“啊!痛,痛,痛!”朱妈妈抱着自己的右脚大声呼叫着。

迎面走来的薛袅袅一脸嫌弃,“咦,什么味?这么臭? ”

边说边捂住自己的口鼻,“观棋,观画,跟我出去透透气。朱妈妈真是臭死了!”

朱妈妈:“……”

……

绵棠院

整个院子都被搜寻了一遍,什么也没有。

曹氏不信,还要让人继续搜。

“父亲,既然都搜了,那可不能只搜一个秦姨娘的绵棠院。不如母亲和锦绣妹妹的院子也找一找?”薛袅袅不温不火的声音传来。

第26章 心本来就是偏的啊

“你……”

“夏伯爷,要不然奴婢进宫替我们世子爷求一道旨?”曹氏刚开口要拒绝,便是听到观棋一脸冷漠的说道。

她与观画一左一右将薛袅袅护于中间,大有一副“仗势欺人”的样子。

看着薛袅袅被两个婢女护着的样子,夏锦绣心里别提多么的气愤了。

宽大的衣袖下,双手紧握成拳,每一个指甲都深深的陷入掌肉里。

然而,她却丝毫没有感觉到痛意。

身体上的肉又怎及心灵之痛的半分呢?

她与翟吏青梅竹马这么多年,有婚约这么多年,他何时这般关心过她啊?

别说派下人来保护她了,就是一句关心的话也不曾让下人带给过她。

可是他现在对薛袅袅这个乡野村姑却是这么的上心。

不仅用自己的私产给薛袅袅送聘礼,还派了两个如此忠心的婢女来保护她。

显然,这两个下人是受了翟吏的吩咐,全心全意护着薛袅袅的。

这样的待遇,她作为翟吏的未婚妻这么多年,却是一点都没有享受过。

这让夏锦绣如何不恨, 不怨呢?她甚至是带着不甘心的。

薛袅袅才来府里几天啊,才与翟吏见过一面啊!可是,他却对薛袅袅这般上心了啊!

真是该死的很啊!

不仅薛袅袅该死, 翟吏也该死!

薛袅袅不着痕迹的打量着夏锦绣,在她的眼眸里清楚的看到了恨意与狠毒,甚至还有明显的杀气。

所以,夏锦绣这是对她起了杀意了?

“查!”夏振山毫不犹豫的说道,“今日,整个伯府上上下下全都查一遍!我就不信了,这么多东西,它还能不翼而飞了?”

就算把它们搬出府,那也得闹出不小的动静。

如曹氏所言,就算她真的被人下了药睡得不省人事,那难不成所有的下人都被下药了?

“查!”曹氏亦是一咬牙,一字一顿冷声道,“今日不把事情查个水落石出,谁也别想好过!”

闻言,薛袅袅嫣然一笑,一脸无辜的看着曹氏,缓声道,“多谢父亲,多谢母亲!我相信父亲和母亲定不会让我受这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