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陈氏气得呼吸急促,差一点没有背死过去。
“容霆,你自己肮脏,就看谁都脏吗?”她一手捂着自己的胸口,一手扶着桌角,恶狠狠的瞪着容国公,“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啊?”
“这些年来,你将玉环儿那个女人藏于心里。可曾顾及过我的感受?”
“如今不过是看到一个与她相似的薛袅袅,你就又露出那么一副如饥似渴的样子!”
“甚至,你就连自己的寡居儿媳妇都不放过……啊!”
她的话还没说完,容国公一个重重的耳光狠狠甩过去,直接打得她头猛的偏向一旁,然后重重的撞在一旁的椅背栏上。
疼得她目眩耳鸣,嘴里传来浓浓的血腥味,就连牙齿都有种松动的感觉。
“你打我?”陈氏抬头,一脸不可思议中带着满满怨恨的瞪着他,“为了你,我呕心沥血的付出。如果没有我……”
“是你把卫澜那个贱种送到容婼面前的?是你让他们私通的?”容国公打断她的话, 一字一顿质问着。
“我……”
“你很好啊!陈媚!你好的很!”容国公直直的盯着她,一字一顿,“因为你,打断了我所有的计划!也因为你,差一点让我容国万劫不复。”
“更是因为你,毁了太子的一辈子!陈媚,你给我听清楚了,你是我容家的罪人!”
“我容家容不下你这般恶毒恶心的贱妇!今日,我便把话给你撂下了。你死后,休想进我容家祠堂!”
“你不能这么做,容霆!”陈氏大吼,面容扭曲,“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情,你凭什么不让我进容家祠堂!”
“我生是容家的人,死是容家的鬼!”
“你给我听清楚了!”容国公面无表情的睨她一眼,“我不止不让你进我容家祠堂和祖坟,我还会给你休书一封!”
“你不是和卫康东情真意切吗?行,待你死后,我会让人把你埋在他的旁边。但也只是埋在他旁边而已!”
“你的坟,不会有碑。你既得不到我容家的认可,也不会得到康家的认可!陈媚,你死后,就只个孤魂野鬼吧!”
闻言,陈氏猛的往后跌撞而去,一脸青灰蜡白。
“你想怎么死?”容国公冷声道,“看在这么多年的情分上,我给你自己选择死法!”
“容霆,我跟你拼了!”陈氏突然发了疯一样的朝着他冲过来,双手不停的挥打着。
但,容国公岂会给她这般放肆的机会。
她的手根本就没有碰到他,他抬脚朝着她狠狠的踹过去。
他的脚踹中她的肚子,直把她踹得连连往后退去。
跌撞到桌边的陈氏双手本能的朝着桌面撑去,然后一手摸到了搁置于桌上的一把剪刀。
她的眼里闪过一抹狠戾,毫不犹豫的握住那剪刀,朝着容国公扎过来,“既然如此,那你去死吧!”
只是,剪刀的尖根本就没有碰到容国公,便是被他轻而易举的夺过。
然后……
“呜……”陈氏双手紧紧的捂着自己的脖子, 那汩汩的鲜血从她的脖子流淌而出。
她说不出一句话来,双眸瞪得,满是怨恨的盯着他。
缓缓的,跪地倒下。
“你放心,我说到做到。一会就写休书给你。 待卫康东下葬后,便让人将你埋在他的身边。”他就这么居高临下的睨视着倒地的陈氏,一脸冷漠的说道。
陈氏慢慢的没了气,但她的双手依旧紧紧的捂着脖子,眼眸瞪得大大的,死死的盯着他,死不瞑目。
……
梅园
梅柳儿站于荷花池前,看着一池已经调落的莲花,心情倒是愉悦的很。
茯苓手里拿着一个刚摘下的莲蓬,走至她身边,“小姐,刚摘的莲蓬,你尝一个。”
梅柳儿接过,慢条斯理的剥着,“你心情这么好,还摘莲蓬。”
茯苓重重的点头,“所有的事情都 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