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已是人去楼空了。

别说薛袅袅与翟吏了, 就是落山几人,也不见了影子。

所有属于翟吏的东西,也都搬得干干净净的。就连一条凳子都没有给他们留下。

如果非说有什么留下的,也就是院子里的那些草木了。

“为什么没有发现?”老夫人气得胸口猛烈的起伏,恶狠狠的瞪着管家,“我要你这个管家有何用?连这么一点小事都做不好!”

“……”管家不知道该怎么为自己辩解,只能低着头,任由老夫人责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