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忘记了自己来这的目的!
看到老夫人那冷冽的眼神,齐氏只能心有不甘的压下那一抹怒意。
翟君婷走至齐氏身边,握住她的手,朝着她摇了摇头,示意她别再说话惹怒薛袅袅。
毕竟大事为重。
就连翟君宥亦是略有些不悦的朝着她看一眼。
当然了,翟青松看她的脸色也好不到哪去。
见状,齐氏不敢再出声了。站于翟君婷身边,只能愤愤的咬着自己的下唇。
“袅袅啊,”老夫人扬起一抹自以为很是慈爱又和蔼的笑容,乐呵呵的说道,“别跟你母亲计较,她没坏心的,只是心直口快而已。”
“都是一家人,和和睦睦的才是。我们都关心珩之的身体,都盼着他早日康复……”
“祖母最好了,这个家也就祖母是最通情达理的。”薛袅袅笑盈盈的打断她的话,不紧不慢道,“既然如此,祖母可否给些银两,夫君的药已经吃完了,得重新去配药了呢!”
“我手里已经没钱了,所以我只能问祖母开这个口了。不用多,五千两就够了。”
“……!!!”
“五千两?还不多?你这个贱人,你……”
“你闭嘴!”老夫人打断咬牙切齿,一脸怨愤的齐氏,对着翟君婷道,“婷姐儿,陪你母亲回去!”
“母亲……”齐氏一脸心有不甘的看着老夫人。
“滚回你的院子去!”老夫人厉声道。
“母亲,听祖母的,我们先回去。”翟君婷耐着性子劝着齐氏。
齐氏恨恨的一咬牙,朝着薛袅袅恶狠狠的瞪一眼。
“袅袅啊,府里的情况,你不是不清楚。”老夫人一脸无奈的开始哭穷,“不是祖母不想出这个钱,实在是无能为力啊!”
“是啊,袅袅。 ”翟青松接话,“府里前段时间遭了贼,所有的库房都让那贼人给搬空了。如今宥哥儿的婚事在即,我们也实在是没有别的办法了,只能来与你商量了。”
“你看啊,珩之如今身体渐好。都是你的功劳啊!你是我们侯府的长媳,你的好,我们都是看在眼里,记在心里的。”
“大嫂,你就帮帮我,帮我先度过这个难关。” 翟君宥一脸请求的看着她。
薛袅袅用食指爬了爬自己的额头,双眸扫着面前的三人,反问,“怎么帮?”
闻言,祖孙三人的眼里闪过一抹喜悦。
这是可以商量啊!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老夫人露出一抹乐呵呵的笑容,“袅袅啊,能不能这样啊!你在行宫不是收到了很多赏赐吗?”
“你就先拿出一部分来,先把宥哥儿的婚事给办了。”
“袅袅啊,我们肯定都记着你的好。毕竟宥哥儿的这婚,也是你保的媒……”
“祖母这话我是不认同的呀!”薛袅袅打断她的话, 似笑非笑的看着三人,“怎么是我保的媒呢?明明就是太子殿下和太子妃保的媒呀!”
“我不过一个没有文化,没有身份背景,父不疼母不爱,夫君还是个病患的乡下村姑,我哪有这么大的面子嘛!”
“祖母,以后这话切莫乱说的呢!俗话说,病从口入,祸从口出的呀!祖母要三思而后行的呢!”
老夫人:“……!”
唇角在狠狠的抽搐着,眼皮在“突突”的跳着,胸口更是堵着一口气,不上不下,几乎将她噎死的样子。
偏偏还不能对她动怒发火,只能硬生生的将这一抹怒意自己闷着。
“落山,越山,去把我收到的那些赏赐全都搬出来。” 薛袅袅对着站于身后的两不紧不慢道。
“是!”落山和越山应着,然后一箱一箱的将在行宫收到的赏赐都搬了出来。
整整齐齐的一排放于薛袅袅的面前。
老夫人祖孙三人六目,一眨不眨的直直的盯着那一箱一箱的金银珠宝,满心满眼的都是贪婪之色。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