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去给母后请个安。”太子说道,便是朝着院外走去。

只是刚走出院子,便是看到邓咠匆匆朝着这边走来,“奴才见过太子殿下。”

“可是父皇有事吩咐?”太子看着他问。

“回太子殿下,圣上说,今日起程回宫。让奴才们一一通知回院主子们。”邓咠恭恭敬敬的说道。

“现在?起程回宫?”太子一脸震惊。

什么情况?

到行宫避暑才半月而已,这就回宫了?

往年,来行宫避暑,基本都是一个月的。

虽是一脸疑惑,却也不敢质疑皇帝的决定,“行,本宫知道了。你去忙吧!”

与此同时

薛袅袅亦是一脸疑惑的看着翟吏:“怎么这般匆忙起程回宫了?往年也是这样的吗?”

这才半个月啊!

这来来回回的,多大的一个工程啊!

皇帝这莫不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干吧!

翟吏摇头,“往年不这样。他一般至少会在此待个一月甚至更多。而且往年也没有带过这么多官员家眷。”

“啊?”薛袅袅眼里的疑惑更重了, “如此说来,今年是特例?我这是赚了?”

他笑而不语,笑容宠溺的很。

“我怎么觉得今年怪怪的呢?”薛袅袅抚着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你觉得呢?感觉就像是来这里看一出容国公府的丑戏。”

“看完了,圣心大悦了,然后就打道回府了?”

可不就是嘛!

来行宫这半个月,除了容国公府闹了一出笑话,哦,还有就是武安侯府被皇帝大训一番。

然后他们与武安侯府分家了。

“我怎么觉得,圣上是在借机给你撑腰出气呢?”薛袅袅一脸八卦的看着他。

翟吏的眼里闪过什么,只是被他很快的敛去了。

朝着她会心一笑,“ 我是他的功臣,他替我撑腰出气,也是情理之中的。”

不对!

薛袅袅直直的看着他,眼眸里带着明显的怀疑。

他有事情瞒着她。

但,既然他不愿意说,那她不问便是。反正她有的是办法知道的。

“世子爷所言极是!”她笑盈盈的点头应着,“那我们就准备准备,收拾收拾,回去吧。”

……

容诗语一肚子的气怎么都咽不下。

她吃了这么大一个闷亏啊,却是所有人都让她咽下这委屈,咽下这 苦果。

可是,凭什么让她咽下呢?

她不能接受自己成了一个跛子,而薛袅袅却是什么事也没有。

不仅没有受到惩罚,还被人各种夸赞。圣上给了她赏赐,皇后姑母也给了她赏赐,太子也赏了,就连他们容国公府,也出于压力,送了一些赏赐过去。

可是她这个受害者,却是没有得到一个人的关心。

不止将她与翟君宥的婚期提前了,而且翟吏与薛袅袅还与武安侯府分家了。

他们俩此次回京后,就不回武安侯府了,直接去皇帝钦赐的镇南侯府了。

对,翟吏不再是武安侯府世子了。而是与他父亲翟青松一样被封为侯了。

这让容诗语又气又喜。

气是的,她不能在武安侯府见到他了。

喜的是,她喜欢的男人,从来都没有让她失望过。竟然封侯了。

所以,她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赶紧趁着这机会,将薛袅袅这个贱人给解决了。

绝不能让这个贱人有机会成为镇南侯夫人。

翟吏身边的女人,只能是她容诗语!

只要薛袅袅死了,那武安侯府办丧事了,她与翟君宥的婚事也可以推迟了。还有翟吏也不用分府出去了。

对,就这么着!

这两天,躺在床上的容诗语,什么事情也不做,就在想该用什么办法弄死薛袅袅。

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