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物以类聚,容铧和翟君宥就是了。
一个两个都是没用的废物,窝囊废!
不似翟吏,顶天立地,有勇有谋有担当。如若不是着了容铧的阴招,他又怎么会落得现在这般下场。
所以,这一切都是容铧这个废物的错!
偏偏祖父祖母都无比看中这个废物。
“容小姐,请!”正沉浸于自己思绪中的容诗语,听到薛袅袅客客气气的友好声音。
猛的回过神来,朝着她淡然一笑,“还请薛小姐手下留情。”
薛袅袅抿唇一笑,不紧不慢道,“那我肯定不能手下留情的啊!毕竟,我是代表湘郡主出赛的呀!我要是手下留情了,那输的就是湘郡主了。”
“湘郡主要是知道我因着你是容国公二小姐的身份就放水让你赢,那还能饶得过我啊?”
“我区区一个命不久矣的侯府不受宠的世子夫人呢,可不敢得罪这么多贵人的。”
“当然了,容小姐若是愿意对我手下留情的话,我是求之不得的。”
“毕竟,我若是替湘郡主赢了公主,那我就有理由问湘郡主讨要奖赏了。那我就有钱为我夫君买药找神医续命了呢!”
“虽说武安侯府的人可以放弃他,可我肯定是不愿意放弃他的呢!我得用自己的能力扛起这个责任的。”
容诗语:“……”
你特么的要不要脸的啊!你不对我手下留情, 却要求我对你手下留情?你怕得罪人,我不怕的啊!
武安侯府老夫人等人:“……”
就有一种想要把薛袅袅的那张嘴给缝上的冲动。
竟是当着这么多外人的面,这般将侯府的丑事明晃晃的摆在了桌面上。
特别是老夫人,气得都胸口猛烈起伏了,一双布满皱纹的眼睛就这么阴森森如恶鬼一般的剐着薛袅袅。
当然了,齐氏和翟君婷母女也好不到哪去。
倒是二房母女俩,微微的低着头,用手里的锦帕掩着面,遮去了嘴角那一抹扬起来的愉悦弯度。
梅湘儿一拍薛袅袅的肩膀,一脸豪爽道,“你若是赢了她,本郡主有大赏。不止本郡主有赏,我让我阿爹帮你找神医。”
皇后则是一脸疑惑的看向翟老夫人,“怎么?侯府没有为翟世子寻医问药吗?圣上不是都给世子专派了太医的吗?”
“不,不,不!皇后娘娘圣明!” 翟老夫人领着武安侯府一众人慌乱紧张的跪地,“这是绝不可能的!翟吏是我的亲孙子,我们怎么可能不管他呢。我们……”
“你放屁!”梅湘儿十分粗鲁的打断她的话,“现在整个京城都传遍了!你们武安侯府就是对翟世子不闻不问,不管不顾。”
“你们不出钱,不出力,连一株对翟世子身体有益的灵芝,你们都不愿意出钱买下给他。”
“你们还逼着翟少夫人用自己的嫁妆给翟君宥当聘礼!她在你们武安侯府都不知道过着什么样的苦日子!”
“她典当变卖自己的嫁妆给翟世子买药寻医,还要因为你们一句长嫂如母,给翟君宥准备聘礼!”
“我呸!”梅湘儿一脸不屑的啐一口口水,“狗屁长嫂如母啊! 他翟君宥是死了爹了还是死了娘了?需要她一个无依无靠,一出生就被爹娘弃于乡下的弱女子来给你准备聘礼啊!”
梅湘儿这话说得又急又快,根本就不给武安侯府的人插话的机会。
那速度就像是珠连炮轰一般。
最重要的是,她每说一句,那些个与她关系不错的富家千金与夫人们还很赞同的连连点头。
然后梅湘儿又补了一句,“哦,这话可不是我凭空捏造的!现在可是整个京城都在谈论的。皇后娘娘若是不信,问问在场的每一位夫人小姐就是的。谁还没有听过一两句武安侯府对翟世子夫妻的苛待!”
薛袅袅不说话,很是委屈的低着头,偶尔的还吸抽一下鼻子。
至于轮椅上的翟吏,则是一脸失落又苦涩且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