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双手依旧紧紧的抱着容铧的腿,但整个人却是软软的瘫坐在地上。

此刻的她,完全没有一点形象可言。就像是一只垂死挣扎的野猫。

见状,容铧一脸嫌恶的将她踢开,收回自己的腿。

“说!”容国公冷冽的声音响起,如鹰一般的眼眸直直的盯着夏锦绣,“你最好能说服我!否则,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听到“死期”两个字, 夏锦绣整个人瑟抖的更厉害了。

“你还杵那干什么?”容国公狠狠的瞪一眼容铧,“你是想我打断你的腿?”

闻言,容铧赶紧迈步走至他身边,露出一抹讨好的表情,“祖父,孙儿知错了。 祖父别生气了,孙儿下次定不再犯了。”

容国公恶狠狠的瞪他一眼,“你给我记住了今天的话,若是再有下次, 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是,是!祖父教训的是!孙儿全都听祖父的。”容铧连连点头,然后转头看向跪在地上的夏锦绣,“还不赶紧说?是等着祖父给你搬凳子请你坐下说?”

“是,是!”夏锦绣连连点头,“我……我现在就回长宁伯府。我让父亲和母亲去武安侯府。”

“他们是薛袅袅的父母,只要他们命令薛袅袅,让她阻止二小姐与翟君宥的婚事。她不敢不从的。”

“还请国公爷给我一个机会,我……”

“呵!”容国公不屑的一声冷笑,打断她的话,“我还以为是什么好办法! 原来,不过这没用的主意。”

“夏锦绣,当初你的京城第一才女的名号,到底是怎么来的?就你这脑子,是怎么让那么多人对你趋之若鹜的?”

容国公直直的剐着她,对于这个“京城第一才女”的名号,他着实是好奇又怀疑的很。

转眸看向容铧。

“我没有,祖父,我真的没有!”容铧摇头,一脸惶恐,“祖父,我真没有做过。这真不是我找人传出来的。真的不关我的事情。”

他只是对夏锦绣是翟吏未婚妻这个身份感兴趣。什么才女不才女的,他一点都不在乎。

他只是想抢翟吏的东西而已,只是想看翟吏的笑话。

被容国公这么一质问,夏锦绣亦是整个人都呆住了。

脑子又是一瞬间的空白一片。

是啊,她到底是怎么得到“京城第一才女”这个名号的。

虽然,对于琴棋书画,她确实是略懂的。但……好像也不是精通啊!

至于诗词歌赋的……

好像,每次她外出,或者是参加一些诗词会的,她的身边总是围着一些对她赞赏不止的人。

不管她做什么,那些人都是对她各种吹捧夸赞。

久而久之的,她也就十分享受这种感觉了。 然后也就自我感觉良好了,觉得自己真的就是超人一等,才华横溢了。

可是…… 可是……那些人……

“我……我……”她一脸慌乱紧张,不知道该说什么。

容国公又是恶狠狠的瞪容铧一眼,“这就你看中的货色?你自己看看,她到底是个什么货色!”

“她连梅柳儿都不如!你却不惜设计翟吏,让他身受重伤,成为一个将死之人,然后你把这么个东西抢到手?”

“容铧,这就是你想要的!”

什么?!

夏锦绣一脸惊愕,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设计翟吏,让他身受重伤,成为一个将死缩写人,然后把她抢到手?

所以,容铧非她不可,其实只是因为她是翟吏的未婚妻?!

这个念头在她的脑子里一闪而过后, 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双眸瞪大如铜铃,一眨不眨的盯着容铧,“不,不是这样的!容铧,不是这样的!你是因为喜欢我,才非我不可的!”

“呵!”容铧不屑的一声冷哼,一脸凉漠的睨着她,“喜欢你?夏锦绣,你没点自知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