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吧哒”的往下掉,想要说什么,却是无法张嘴。

那是一种骨头都要被捏碎的痛。

晚烟亦是整个人被吓到了,就这么如一个木头桩子一般,怔怔的站于原地,一 个字也不会说了。

容铧一只脚踩着那一颗滚在他脚边的夜明珠,阴鸷的双眸直直的盯着夏锦绣,“薛袅袅的阴谋,她奸计?她阿陷害你?”

“夏锦绣,你告诉我,她什么时候进的国公府?又是什么时候进的你屋子?”

“……”夏锦绣说不出话来,眼眸里只有浓浓的恐惧。

“你觉得我是三岁的孩童?还是觉得,我是个傻子,这么好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