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容铧的脑子里,此刻却全都是薛袅袅那张清纯中带着几分妩媚的脸。
如果,他将薛袅袅压在身上,让她在他的身下婉转欢愉的话,该有多么的刺激啊!
当然,如果翟吏那个废物在一旁观看,那就更加的刺激又兴奋了。
他就是要把翟吏死死的踩在脚下,就是想要夺走属于他的东西。
夏锦绣哪里能想到他此刻的变态想法,但是却在他的脸上清楚的感觉到了一抹骚意。
只当是被她给诱到了,想要跟她颠鸾倒凤了。
脸上浮起一抹娇羞,往他的怀里钻了钻,用着很轻的声音说道,“别……别在这里。我们回……回府再说。”
“呵!”容铧低低的一声轻笑,尽是不屑的嘲讽。
另一辆马车内,坐着容诗语和她的婢女月纱。
“你说,为什么刚才在长宁伯府里没见到他?”容诗语一脸气愤的问,然后狠狠的瞪一眼月纱,“你到底打没打听清楚?他到底有没有陪那村姑回长宁伯府?”
月纱连连点头,“小姐,奴婢真的打听清楚了。翟世子今儿一早真的陪那村姑回了。他们还带了那个怀孕的通房。”
“气死我了!”容诗语一声低吼,脸上的表情都是扭曲的,“你想办法去把那个通房的肚子给我解决了。她是个什么东西,一个低贱的通房,有什么资格怀上翟吏的孩子!”
“可是小姐,奴婢没办法进武安侯府啊!”月纱一脸无奈,“就算奴婢有办法进武安侯府,也没有办法进翟世子的清风院。”
“小姐也知道,翟世子的清风院,除了他贴身的那两个侍卫,其他人根本就进不去。”
“就连他们武安侯府的人都进不去,那我们就更进不去了。 ”
容诗语恶狠狠的瞪她一眼, “你是猪脑子吗?进不去武安侯府,就不会把人弄出武安侯府再动手?”
闻言,月纱眼睛一亮,似是想到了什么,一脸兴奋道,“小姐,要不然,你想办法让太子侧妃召见那个村姑,然后让她带上那个贱婢。我们不就有机会动手了吗?”
听她这么一说,容诗语的唇角勾起一抹阴恻恻的冷笑。
一手抚着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是啊!这样我就有机会下手了呢!现在就去东宫,我要去见姐姐。”
……
“啊嚏!”
刚回到侯府清风院的薛袅袅猛的打了个喷嚏。
“谁在背后说我坏话!”揉了揉自己的鼻子,一脸不悦的自言自语。
“少夫人,也不一定是有人在说你坏话, 说不定是有人在想你呢!”观棋笑盈盈的说道。
“谁想我?”薛袅袅看着她,一脸疑惑,“我一没亲人, 二没有朋友。除了你和观画,谁还会想我?”
“就算真的有人想我,那也一定是想我不好!”
观棋与观画对视一眼,“那不一定的啊!可能是世子爷想你呢?”
闻言,薛袅袅朝着离她不到五米远的翟吏望去,“世子爷,你想我了吗?”
观棋&观画:“……!!!”
翟吏朝着这边看过来,对上她那一双清澈中带着几分愚蠢的眼睛,“不想!”
观棋&观画:“……!!!!”
世子爷,你就不能说一句哄少夫人开心的话啊!
你这样,是要注定一辈子没有人疼,没有人爱的啊!
难得有少夫人这么好的一个女人,愿意嫁给你,关心你,事事为你着想,你怎么就还是……这么……没眼力见啊!
“少夫人,世子爷跟你说笑的呢!他只是不善表达而已。”观棋赶紧给自家主子说情。
“哦。”薛袅袅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声,一副并没有因此而不悦的样子,反而还一副若有所思的微侧着脑袋。
观棋与观画又是面面相觑,一脸不解。
然后只见薛袅袅迈步朝着翟吏走去,一副……气势凶凶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