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她姓祝,不姓王。还有,乔娘是林清弦的夫人,她是秀才娘子,也是我季婉玉的贵客,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教训的,想在我面前摆长辈的谱,也得让祝县丞到我面前来说道。”

陆夫人对祝乔说:“乔娘,我们走。”

祝乔点头。

凤绵等人跟着陆夫人离开了,王氏想拦,被三老夫人拉住。

王氏不满道:“母亲,难道就任由她们这样欺负女儿?”

三老夫人拉着脸道:“季婉玉是三品诰命,就连老太爷都要对她礼让三分。”

更何况季婉玉的娘家也不好惹,而他们王家只有一个老太爷曾在京为官,退下来前也不过就是从三品,和陆家完全不能比。现在整个王家,也就只有大房的大老爷在府衙有官职在身,其余几房都靠大房撑着腰而已。

王氏狠狠握紧了拳头,满嘴的血迹还没擦干,狼狈不已。

其实王氏应该庆幸三老夫人拉住了她,不然暗处的锦衣卫和武文都不会放过她。武文虽然按住了谢循,但也只是不想谢循暴露身份,可明着不行,不代表暗的他们不行。

松墨能打断王氏一颗牙,他就能要了王氏的命。

他们暗卫可没有不杀女人的规矩。

“真是晦气,怎么好好出来散个心也能遇上那些人。”回去点绛苑的路上,陆夫人还一脸晦气地嫌弃着,随即又一脸歉意对祝乔说:“都怪我没有提前打听清楚,扰了你们娘俩的兴致,刚才绵哥儿没有被吓着吧?”

凤绵挺挺小胸膛,含糊说:“不怕呀……”

陆夫人笑出来,郁气一扫而空,“对,不怕他们,我们绵哥儿真勇敢。”

只是因着这事,到底有些不太愉快,尤其是谢循。

回到点绛苑后,谢循就不太理武文了,凤绵吃了午膳后,他就抱着凤绵进厢房去午睡了,也不让武文跟着。

武文站在门口,默默摸了摸鼻子。

他看了眼松墨,说:“你也觉得我做得不对吗?”

松墨:“你有自己的立场。”

有他自己的立场,意思就是松墨也不喜欢他们的做法。

武文叹口气道:“我只是不想小殿下暴露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