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免要大庆一场,酒一饮多难免醉人,当她抬起眼眸时,只觉得眼前都发晃,走?过来的人脑袋似乎都有虚影了。
唯一能瞧的清楚的,就是他这幅高大健壮的身板。
秦禅月单手撑在案上,满意的瞧着他,那双狐眼渐渐弯起来,对?着他勾了勾手指头。
以前年轻时候呀,就喜欢皮相好?看的,要白白净净,要斯文儒雅,总觉得那些糙汉武夫太高太壮,看着汗津津臭烘烘的,不?惹她喜欢,但是现在上岁数了,反而?觉得那高高壮壮,满身肌肉的男人有点滋味儿了。
因着要干一点“不?可为人道也”的隐秘事,所以这厢房中门窗紧闭,生怕叫外头的鸟雀偷瞧了一眼去,门窗一关?,四周便尤为静谧。
那大好?儿郎站进来,随手关?门的声音都那样清晰。
秦禅月撑着头来瞧着他。
她记得他上次的味道。
而?那从?珠帘外走?进来的人不?知道怎么回事,瞧着连骨头都是僵的,一步一步行进来,像是木头桩子一样绷着,直到走?到她面前来时,都是一副硬邦邦的样子,甚至因为太过紧张,都走?出同手同脚了。
秦禅月噗嗤一声笑出来。
她醉了,倒也不?显得拘谨,只调笑他:“不?曾学过如何?伺候人吗?”
不?应当啊,她当时给柳烟黛挑人的时候,可是专门叫人教过的,这人怎么还这么生硬呢?
站在她面前的人依旧僵着,似乎不?知道该做什么。
那一日?,她倒在榻上中了药,神?志不?清,像是一朵已经完全绽放的花,只等着人来采撷,而?现在,坐在这里的人只是薄醉,说话这般清晰,叫他完全不?知道怎么动?。
从?没?人教过他如何?伺候人,他的手只握过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