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妻了,请自重。”
“自重?”周渊渟转瞬间回过神来,只觉得一股恼意直顶头皮:“这两个字也是你配说的?我为了娶你,从不曾碰过那柳烟黛一根手指头!你呢?你竟然跟我弟弟滚到了一起!行未婚苟且之事,你也配提[自重]!水性杨花的贱/货!”
他骂的不过瘾,还抓着白玉凝的头发,将人拖过来抽了两耳光。
白玉凝身形单薄,似是窗外精心侍弄的白牡丹,柔弱无骨,惹人怜爱,就这样一朵娇嫩的花,如何能扛得住周渊渟的恨意呢?
她的脸转瞬间便被抽肿了,只能呜咽着骂一些话来:“你会遭报应的。”
周渊渟根本不在乎。
他撕扯下白玉凝的衣裳,用最恶毒的话来骂她:“遭报应?我马上就要成侯爷了!谁能来报应我呢?”
老侯爷快死了,外室子残废了,母亲是个拎不清的后宅女人,噢,还有个二弟。
周渊渟那张斯文的面上闪过几分沸腾的、癫狂的、难以压制的恨意。
小厨房里的灶火还有余炭在烧,窗外的翠竹林中有蝉声嘶力竭的鸣,食盒早已跌落滚到了地上,里面洁白的糕点滚在尘埃里,四周静的只剩下周渊渟的声音。
“你以为我会让周驰野活着吗?他抢了我的女人,他会死的。”
他既然能废掉一个外室子,为什么不能废掉一个周驰野呢?
今天的成功蒙蔽住了周渊渟的双眼,让他突然发觉,他这十几年间的遵规守矩都是一个笑话,想要的东西,是没办法从别人手里求来的,他得想办法抢过来。
既然能抢一次,就一定能抢第二次!
他就抱着这样的念头,慢条斯理的扯开了白玉凝的腰带,他道:“你老实听话,我能留你一命。”
他不会让白玉凝死掉,背叛了他的人,就该长久地跪在他的面前赎罪。
一时之间,小厨房中只剩下撕裂衣襟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