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消息传遍了整个侯府后,周渊渟兴奋极了。
父亲偏宠外室子,母亲被父亲忽悠着放弃了爵位,心上人和他弟弟苟且在了一起,所有人都抛弃他,但他偏偏最争气。
外室子想与他来抢,他便自己想法子守住自己的东西,现在外室子残了,大陈从不给废人发爵,到头来,爵位还是他的。
这让他有一种重新掌控一切的感觉。
今日,他能从外室子手里夺回来爵位,明日,他就能从弟弟手里夺回来白玉凝!这些本就属于他的东西,他都可以一样一样的夺回来!
意气风发的公子哥儿将自己拾掇齐整了,一路从自己的厢房而出,过了一道宝瓶门,经了假山游廊,亲自去瞧他的那位弟弟去了。
他到的时候,周问山还昏迷着呢,他躺在榻上,脸色惨白。
方姨娘守在床榻边上,哭的惊天动地:“问山啊”
他们娘俩刚要过好日子,怎么周问山就惊马而摔了呢?
周渊渟在一旁看着,谦谦君子的面上浮现出了几分不忍卒听的模样来,随后在一旁安抚了几句方姨娘。
“三弟一定会好的。”他这般说。
方姨娘只顾着哭,也没听进去,周渊渟则自己离开,转而问了父亲在何处。
一旁的小厮小心地指了指堂中庭院内的凉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