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对上镇南王,那就另说了,他怕镇南王,此时也是强撑着站着,在心底里安慰自己:这自古以来,女子验身都是要由经?验丰富的嬷嬷来看、上了榻看流不流血来辩清白的,就算是镇南王的子女,也不能空口白牙的说吧?
这白面书生眼珠子一转,道:“不过?就是脱光了验身而已,谁知道你有没有帮她造假?”
脱了衣裳、众目睽睽之下验身,与让这位夏姑娘去死无?异,但若是不在众目睽睽之下,那就是造假,男人不要脸起来,阴毒又下作。
柳烟黛冷着脸,道:“我自有法子证明!今日?,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叫尔等?分明!莫要冤枉了人家姑娘的清白!”
柳烟黛当然信夏姑娘是清白的,她见到夏姑娘的眼睛就知道。
她更知道,上天?给她镇南王府这样的出身,给她学东西?的机会,给她阴差阳错到这里的时机,就是要让她来救人的!她不能置之不理!
柳烟黛掏出袖兜里的小檀木盒子的时候,秦禅月正匆匆赶过?来。
她本来还在席中端坐,结果席上突然一乱。
席面一乱,秦禅月就害怕。
之前在长安的那些记忆重新涌上脑海,秦禅月又想起来柳烟黛突然失踪的事?儿?,她坐不住,忙打探柳烟黛在哪儿?,随后寻着踪迹来了府门口。
秦禅月到府门口的时候,正瞧见柳烟黛将新娘子拉至身后,手?里举着一条白虫子在喊话?。
阳光打在柳烟黛的面上,散着熠熠光辉。
“这只虫子,名唤[雪奴],可鉴女子贞洁。”
柳烟黛高举手?里的虫子,当着众人的面要为那新娘子夏姑娘验明正身,夏姑娘忙不迭的伸手?过?去验,而那对面的白面公子却被吓到了,他白着脸说:“谁、谁知道你是不是骗人的?谁知道这又是什么蛊虫?你,你”
这白面公子竟然还想转身跑,被一旁虎视眈眈的秦家护卫给摁住了。
柳烟黛憋着一口气,替这夏姑娘验明正身,待到证明了夏姑娘的身份后,又命秦家护卫将那白面公子摁在地上打上三十?大板。
“你为何诬陷这位夏姑娘?”柳烟黛还要刑审他,她道:“你若是不讲,我便让他们一直打到你说为止!”
那白面公子被打的嗷嗷惨叫,当场认罪,说是不甘心被退婚,捏造出来的事?实。
而一旁的夏姑娘几乎都要站不稳了,她抓着柳烟黛的手?臂哭,抽泣着说:“是他养外室在先,外室还怀了身子生下来,要我嫁过?去就养旁人的孩子,我不愿意,才退了婚。”
这样的前因后果一理,真相自然大白。
柳烟黛便命人将这白面公子狠狠地打,她拿着镇南王的令牌,就连这白面公子自己带来的家丁都不敢上来阻拦,只扑通扑通的跪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