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痒。
骨肉里滋生出冲动,后脊渐渐发麻,分明他人是躺在这里的,但是他却觉得自?己的魂魄被高高抛上云端。
抛起?、落下,从不曾由他自?己来掌控,失重感?与酥麻包裹着他,他本能的想要?追寻,想要?靠近,想要?体会更美好?的一切。
兴元帝之前喝过的那些壮阳药在这一刻派上用场了,他的身子不受控的绷紧,绷紧,绷紧。
这一点变化,柳烟黛浑然未觉,反倒是将兴元帝惊到了。
他知道柳烟黛不喜欢这样,之前就因为他总是馋柳烟黛身子,强迫柳烟黛,使?柳烟黛跟他闹了好?大的别扭,置他的气,才会将柳烟黛逼成那样。
他现在不敢了,以至于当他发生些细微变化的时候,他将自?己惊出一身汗来。
该争气的时候从来都不行,不该争气的时候怎么?就不肯低头呢?
这要?是让柳烟黛瞧见了,定?然会更讨厌他。
她已经很讨厌他了,他不能让她更讨厌他。
而?这时候,柳烟黛正好转身去拿需要的银针。
兴元帝就趁着她拿针的功夫,一低头,对自?己的亲兄弟饱以老?拳。
废物东西,老?实点啊!
怎么?说呢...兴元帝对自?己的亲兄弟一向心狠手辣,不管是二皇弟,还是二弟,他都打的毫不留情?。
如果二弟能说话的话,这个时候,二弟一定?会爆发出一阵怒吼。
又?让我老?实点又?给我喂药是怎么?回事啊!不行你?把我割了得了!
等柳烟黛拿着银针回过头时,就看到刚才还好?好?的兴元帝突然间满头是汗的弓起?来身子,喉咙里都冒出隐忍的闷哼。
“你?怎么?了?”柳烟黛吓一跳,心说该不会是什么?毒发作了吧?她抬手去掐兴元帝的脉搏,没把出来什么?毒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