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这么不行吗?
“你知道?比男的不行更可恨的是什么吗?”
就在?太子面色发白、心口发堵、头脑发昏,几乎站不稳的时候,柳烟黛又开口了。
听见那道?愤愤不平的音调传来的时候,太子?几乎都?要昏过去了。
还?有比这个更可恨的吗?
比男的不行更可恨的是什么啊?
“我还?要演!”柳烟黛怒锤膝盖:“他?就那点本事,我还?要演很喜欢!他?还?好意思问,问他?自己厉不厉害,你想?想?,两刻钟能厉害到哪儿去?”
我还?要演!
还?要演。
演...
他?还?好意思问。
还?好意思问。
好意思问。
问。
太子?如遭重击,再难站立,捂着胸口而退。
刘春雨听见柳烟黛这般怒骂,都?跟着一惊:“啊?怎么会这般不好?”
“谁知道?怎么会这般不好呢?那就是不好,能有什么办法。”柳烟黛叹息道?:“弄都?弄了呀,也来不及反悔的。”
刘春雨也跟着忧愁起来了,是呀,他?们未曾成婚又不能越雷池,成了婚之后就算是不行也来不及了呀。
刘春雨柳烟黛这边叹息个没完,俩人谈论半天,又转身从此处离开,去旁处继续逛。
只留下一个太子?,竟是因打击太大,站都?站不住了,顺着假山石慢慢坐下来,一脸狼狈的盯着自己腿间看。
两刻钟能厉害到哪儿去?
能厉害到哪儿去?
到哪儿去?
去
他?的烟黛一直都?瞧不上他?,嫌两刻钟短,嫌他?没有秦家军的男宠好用。
他?怎么会没有秦家军的男宠好用?他?怎么可能比不过一个男宠!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不能接受!他?绝不是两刻钟都?没有的废物,他?是太子?,他?是太子?啊!
太子?盛怒之下,捣了自己腿间一拳,随后弓着身子?,疼的眉目扭曲。
太子?恼起来连自己都?捣啊!
好不容易从地上爬起来后,太子?扶着假山,艰难挤出来一个字:“给孤将御医叫来。”
“弄点壮阳药!”
他?一定能行!他?今天晚上就去找柳烟黛!他?要搞一晚上!
一旁的金吾卫根本不敢说话,只默默的想?,完咯,人家永昌帝老了老了才?沉迷吃药,现在?他?们太子?盛年就要开始吃了。
这不是昏君是什么呀?
这可比永昌帝昏多?了呀!
柳烟黛对太子?方才?狂锤大腿即将疯狂嗑药的事情一无所知。
她跟刘春雨两个人在?佛庙内逛了半日,又去外头?玉石街坊逛了两圈,她花大价钱给刘春雨买了不少首饰做添妆,后眼瞧着天色要暗了,两人便各自分开,回了各自的府门?里。
柳烟黛回到侯府的时候,天色已沉,暮色四合间,她本想?去看一看婆母,但到了赏月园却得知,婆母早早歇息了。
柳烟黛看了一眼天色。
远处西边落日熔金,火烧云红彤彤一片,云朵间泛着几丝浓稠的金光,东边那头?月亮已早上云霄,朦胧含糊的露出来一点点月影,此时正是申酉交界,日月同天的时辰。
瞧着天色是有些晚,但是歇息也太早了吧?
婆母这段时日不知道?怎么回事,瞧着好似越来越懒怠了,以前?每天劲儿劲儿的出去转,不是听戏就是参宴,一天能安排八百件事儿出去忙,回头?还?能找两个不顺眼的人抽嘴巴子?。
而最近,婆母连厢房的门?都?少出。
柳烟黛心里狐疑,却也不曾多?想?,她这脑子?向来动的少,裙摆一荡,她便回了自己的厢房休息。
眼瞧着快到十一月了,天寒地冻的,她想?回去烤地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