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1 / 2)

他?之前那样勤勤恳恳的伺候过她,自?然知道她最喜欢什么,知道什么样的力道她受不了,知道怎么样能?让她短暂的忘却这些事。

他?要?让她忘掉纷争,忘掉争吵,忘掉他?的不好,他?要?让她重新快乐起来,他?要?搭建一个美好的巢穴,让她在此沉溺,让她再也?离不开他?。

秦禅月无力反抗,她被拉进了深渊里,深渊之下,是楚珩埋藏了二十多年的爱。

这些爱中夹杂了太多猛烈的情愫,其中有甜蜜,有悲伤,有不舍,有嫉恨,全都混在一起,如同狂浪暴雨一般扑上来,将她整个人卷进去。

她难以脱身,只有在浮出水面?时才?能?溢出来一两?声不成调子的闷哼,随后又被拉下去,继续沉沦。

窗外的玉铃铛被风吹得摇摇晃晃t?,厢房里的动静声声不歇。

明月悬挂云层,将云朵照出泠泠的辉光,漫长的夜似乎没有尽头,要?永生?永世,不眠不休的纠缠下去。

次日,清晨。

楚珩恍惚着从床榻间爬起,准备起身离开,离开前,又用被子紧紧将秦禅月裹住。

他?不知道对错,也?不知道秦禅月什么时候能?接受他?,他?只知道他?要?来,他?要?一直来,除非秦禅月杀了他?,否则他?永远要?跪在她膝前不离开,秦禅月的人,她的身子,她的尖叫,她的每一滴眼泪,都该是他?的。

除非秦禅月杀了他?。

他?的动作那样轻柔,眼眸总含着病态的柔情。

秦禅月说的很对...南疆二十年的苦守早将他?守疯了,这人现在看着还是个人,但是只要?碰到一个什么契机,立马就变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他?自?己都控制不住自?己。

离开秦禅月后,他?穿上衣裳,再抬眼时,那些幽暗的,痛苦的,难以示人的东西都被他?一点点压了回?去,他?又重新变成了镇南王,悄无声息的从窗后离开。

此时,初阳正从屋檐后缓缓升起,将屋檐上的瓦片都照出涟涟的金光,眼下已是十月中,抬眼望去,外头的翠木已经一片金黄,天地间黄灿灿一片。

今儿是个爽利的秋日,虽日头不胜,但风很和熙,没那么冷,赏月园的丫鬟们?都穿着厚实的棉衣去伺候,但是守在厢房门前等了许久,也?不见里面?的主子唤人。

厢房的朱门静静地关着,上面?的丝绢窗纱被阳光照出明亮温暖的色彩,廊檐下堆烧起了小炉子,处处都透着融融暖意。

廊檐下站着的丫鬟手盆中捧着的水凉了又热,热了又凉,眼瞧着日上三竿,都快巳时了,里面?的人还是没半点动静。

说来也?怪,今日忠义侯府的两?位主子都不曾起身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在有贵客在府门时,竟然都不曾来管。

一个管事嬷嬷也?不配去招待太子和镇南王,最后还是镇南王自?佛塔而出,将那位太子亲自?送离侯府。

在佛塔内跪拜一夜的镇南王瞧着精神十足,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面?上多了道疤痕,太子更是神采奕奕,他?们?俩从忠义侯府里离开,一路向?外面?行?去。

马车宽阔,外部瞧着是马车,但是其内打造成了一个卧房,分为内外间,内间有床榻,供人躺下休息,外间就是个茶室,用以待客。

两?人坐在茶案两?侧,自?己给自?己倒茶水,皆是黑衣玉冠,彼此气?定神闲的模样。

这两?个人光看脸,瞧起来尊贵万分,任谁都看不出来昨日这两?个玩意儿干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儿。

滚水入杯,将嫩绿的茶叶冲的上下起伏,淡淡的茶香弥漫在茶室内,随着马车轻轻摇晃,太子终于开口了。

他?也?不提二皇子,也?不提朝政,只疑惑的问:“镇南王面?颊上为何有一道鞭痕?”

放眼大陈,谁敢抽镇南王的脸?

太子是真?好奇,这鞭痕瞧着新鲜极了,应当就是昨日抽的,可昨日晚间镇南王一直都在佛塔,难不成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