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玉痕将他从床上抱起来,抱到自己怀里。

“跟他们做过几次?”润玉痕轻摸他的耳垂,开始抵着他磨他了。

郁舟小小哽咽,声音低得几乎只有鼻子听得见:“一次……”

润玉痕:“是只跟其中一个人做过一次,还是两个人各做过一次?”

郁舟头埋得极低,嘴唇嗫嚅,瓮声瓮气:“两个……是两个……但是都特别浅,也许不算是那个……”

润玉痕淡淡笑了一声。

郁舟很少听见他笑,还以为是他心情变好了,于是也跟着扬起唇角,乖乖地抿出笑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