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呀?” “大概知道,你可以去睡觉了。” “睡不着。”白蕴夏盯着他一本正经的侧脸,心里起了调戏墨宴舟的心思,眼神变得楚楚可怜,“刚刚追了个剧,看的太难受了,心口疼,需要老公的安抚。” “你需要我怎么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