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沈茵还说了一长串的话,舒念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她轻轻抚着心口,还在消化那句话。 她嘴角还在颤抖,眼泪不知不觉滑落下去。 两天后。 A大毕业典礼。 操场上,校领导正在挨个发言,底下的毕业生穿着整齐的学士服。 已经是六月底,三十多度的高温,穿着这么一身着实有些热了。不少学生脱下学士帽,拿在手里扇风。 舒念坐在倒数几排的位置,她坐得端正,听着台上教务长的宣讲,表情相当专注。 黄乐乐对她认真的态度相当佩服,低声问她:“念念,你不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