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心里不知道他是故意戏弄她,还是避嫌不想碰到身体,又或是因为单手受伤,不方便抱着她?于是什么意见都没说出来,气呼呼地钻进窗户里。 杨行简坐在墙边等了个通宵,已经揣着手歪着脑袋睡熟了,听她进屋才猛地醒来,睡眼惺忪地问:“没事吧?没受惊吓吗?” 宝珠摇摇头:“我很好,罗成业那边已经有了头绪,我今天要问保朗讨要那张字条看一眼。” 杨行简一听,立刻否决:“这不妥!保朗这人狼子野心,居心叵测,还是由臣跟他交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