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人脾气古怪,想必要费些口舌,得多耽搁一日。况且前些年她来长安采药,我们见过一面,她当时已断言治不好了。” 宝珠立刻说:“那是过去的事了,说不定这些年医术又精进了呢?既然是你的师伯,陈师古的师兄,想必是比邱任要高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