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反而问了一句:‘阿娘跳舞,难道不是为了取悦他人吗?’她听闻后极为恼怒,好几天没有理我。如今回想起来,才知道那句话有多么伤人。”
宝珠凝视着刀刃上映出的自己,轻声自语道:“我与她虽为母女,同享恩宠,然她为妃,我为主,其实处境并不相同。没有亲身经历,就不能理解她难以言说的痛苦。”
韦训静静聆听她讲述幼年的回忆,虽不能全然明了其中含义,仍祈求老天让她多说一会儿,这样又能多活片刻。
“阿娘从未那般动怒,我以为她再也不会理我了。过了几天,她忽然抱起我,说要单独聊聊。我坐在她的膝上,听她温柔地解说:以色事人虽为耻。但是为自己、为值得的人起舞,就不算耻辱。她曾有幸为值得的人舞过一曲,自那以后,便不再为此感到纠结痛苦。我当时天真地以为,那人必定就是父亲。如今想来,恐怕并非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