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那是两个字。” “甭管是一个字还是两个字,总之,我懂你。我知道你现在的心情,我曾经也跟你一样不好受。” 说话的这个人,身上穿了件灰色工装,不知道是衣服本身就是这个颜色,还是穿得时间长了折腾成这样,样貌普通,脸上有道从眼角蜿蜒至耳后的刀疤。 陆延脚步一顿。 然后他走上前几步,不动声色蹲在两个人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