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麻烦。若是公主能管住自己那张嘴,哀家自然不会真叫你死在大梁境内。”

过了许久,周念才平复好呼吸,也不说话,只站起身狠狠剜了宋音书一眼便摔门而去。

直到她离开,萧御辞才慢慢扶着墙站了起来。

宋音书习惯性地去扶他,却被他抽开了手臂:“你回去吧,本王没事了。”

“萧御辞,”宋音书再度抱紧他的手臂,柔声道,“还记得在摄政王府那一晚,我对你说过的话吗?”

“都过去了……不论你从前受过多少苦痛,将来都不会再经历了……”

“我……也会一直陪你走下去。”

萧御辞欲言又止地俯视着她,见她满脸柔光地凝望着自己,一颗心像是被泡在温泉水里一般,柔软到不可思议。

像是过了一生一世那么久,他终于几不可见地点了下头。

宋音书见状弯了弯嘴角:“那我就先走了,我们晚宴上见。”

萧御辞看着她轻轻带上的房门,眼神渐渐冰雪消融,嘴角溢出一抹浅淡温柔的笑意……

晚宴自然是极尽奢华之能事。

宋音书和萧御辞一左一右高坐主位,下设四排座席,中间留出十人宽的通道,用来供舞姬使用。

金玉樽,琉璃盏,珐琅釉面彩瓷碗碟,在灯火通明中熠熠生辉。

晋国使臣挨个在左面落座,以宋言礼为首的大梁官员则是在右面相对而坐。

周念早已恢复了一贯可爱灵动的模样,逢人就笑。仿佛方才在东暖阁的那一幕没有发生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