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嘉鱼彻底被撞失了魂儿,纵体香津密密,一双玉长雪白的腿无力软搭在案沿,萧明铖只往后退开了几十公分的距离,没了填塞的幽兰花门满是靡丽湿亮,迫不及待自未曾缩拢的肉孔里溢着一团又一团的浊液。
云鬓湿散了满桌,白嫩雪肌浮着最美的春红,她起伏不定的颈畔胸前都是他用唇齿留下的激烈印记,余韵尚未过,那对饱满挺茁的嫩乳还可怜的颤栗着,蛊惑的人只想再去好生爱抚。
可惜还不等他伸出手,紧闭的殿门忽然有了响动。猗兰宫如今早不是往昔,伺候的宫人极遵循规矩,素日里没传唤都不敢靠近正殿的,更何况是此时。
他横眉看去,来的人却是出乎意料。
“是皇叔啊。”暗沉的声音一瞬褪去了情欲,冷硬中还有些迟疑。
大殿中寂暖如春,空气里还浮动着男欢女爱的甜腻气息。萧恪显进来后,殿门再度被关闭了,他一步步踱来,甚是悠闲,厚重的黑金狐裘上方才还落满的雪花很快融化,他随意解开任由掉落在乌砖上,一双带笑的月眸扫过桌案上的嘉鱼,被裙带牢牢绑着的双手亦是软在了案边,依稀能看见久勒的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