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好意思往上打报告。通常咬牙忍忍,喝点儿水,几天也就自然痊愈。
那头,余兮兮却很不理解,义正言辞地纠正:“你这想法很有问题。发烧不是小事,不注意的话会把脑子烧坏。”然后更用力推他胸膛,“松开,我去给你拿退烧药。”
秦峥捏住那小巧下巴,不放她走,“你还没回我话。”
“……”余兮兮齿尖磕下唇,半天才声若蚊蚋地说:“你这人真自恋,谁告诉你我心里有你?”
“嘴硬。”他嗤,刮她鼻头,“发个烧,有人快担心哭了。”
她呆住,下意识揉揉眼睛,舌头打结:“乱、乱说,你哪只眼睛看我哭了!”
“谁说是你了。”
“……”一不留神儿,又钻他套里去了。
余兮兮羞怒交加,气得一脚给他蹬过去:“坏蛋!”
秦峥侧身躲过,单手捏住那只纤细脚踝往上折,她不甘心,咬咬牙,又拿另一只腿踹他。他眯眼,眉峰一挑,这回竟直接托着那小臀把人抱起来,关了火,踅身就往卧室走。
她唬住了,拍他背,慌慌忙忙地呼喊:“秦峥?喂!你快把我放下来!”
他不理她,几步就从厨房到了卧室。
余兮兮心都蹦到了嗓子眼儿,入目是大片冷色调,过分简单,就一张床和俩柜子,地板上干干净净,床头柜上摆着个玻璃烟灰缸,堆积烟头无数。
正走神,人已经到了秦峥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