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油倒在手心,对面就是乌青的伤痕。

姜琳的手在抖,没法下手去做这件事,在极短的时间内,做了无数思想斗争,后背都给汗浸湿了。

“怎么了?不好涂吗?我自己来?”

沈清瑶微扬的疑问在姜琳心底激起涟漪。

“没有,我想想怎么给你涂好一点,这就涂。”

眼睛直盯盯地看着那抹乌青,一咬牙一狠心,将掌心贴了上去。

用最轻最轻的力道揉着,神经高度紧绷的同时,脸上的血色褪得干净。

脑海中不可抑制地闪过沈清瑶在经历剧痛的表情、画面,姜琳心都在滴血,神情十分凝重,眼皮竟颤了又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