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眼镜,给平时疏离清淡的瞳仁添了说不出道不明的衣冠禽兽感。

祝怀舔了舔唇:“喝咖啡吗?”

江设离笑了笑,放下手中的文件:“怎么醒了?饿不饿?”

“不饿。”祝怀将咖啡放在桌上,捧起他的脸左看右看,稀罕的不行:“原来你近视。”

江设离将他手按住改握在手里,说:“一点点,不戴也没什么影响。”

祝怀想起他刚才听到的,问:“在我的事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