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的细带,继而收回手在她腰间打了个结。 这个姿势太暧昧了。 主子与奴才,本当不上暧昧这个词,更何况霍砚是个宦官。 可谁又会把霍砚当成奴才呢。 白菀想起自己交出去的那一枚掌心炉,敛眸掩下眼中的自嘲。 半身襦裙要缠系带,白菀甚至不知道霍砚是故意还是无意,他的手总是若有似无的触碰到她的腰,隔着衣物,带着抓心挠肺的痒,让她遏止不住的颤栗。 所幸这样的折磨持续得并不长,霍砚替她穿好衣裳便失了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