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安稳了下来。 她不吵也不闹,只是平静地说着自己的事。 这么些年来,她的心酸,又有谁能知道? 中年意外丧夫,没两年大女儿高二的时候又捅伤了自己的亲弟弟,因此被关进了少管所。 她的脊梁骨都快被左邻右舍给戳断了。 一个农村女人,没有丈夫的支撑,没有婆家人的庇护,可想而知,她这一路过得有多艰辛。 她和万辞之间的羁绊,不是一两句就能说清的。 没有母亲想讨厌自己的孩子。 但偏偏命运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