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下,他掌心掐住她的腰,呼吸灼热,亲得十分强势,亲着亲着还想咬她舌头,亏她躲得快。
顾忌着她的肚子,手上没乱动,只是亲得很用力。
待到两个人呼吸都不均匀了,她眸色迷离,仰着下巴,看见他薄唇绯红糜丽,水色淋淋。
“叫我宁则。”他哑声道。
姜晚笙咬了咬唇,犹豫不解,“陛下……”
怎么哄她都不肯叫。
沈卿玦照旧没在栖梧宫留宿。
让他当替身行鱼水之事,是比杀他还大的羞辱。
事实上从种蛊被她叫皇兄开始,他就没跟她同床过了。
实在憋不住了,也就亲一亲,暂时缓解,她越柔媚,他就越清醒。
离开时,他想,或许有一天,他真要折断傲骨跪下来心甘情愿当这个替身。
前世和今生能算一个人吗?他没有记忆,也再没做那离奇的梦。
姜晚笙回头召了秦蓁蓁进宫,问她可同意这门亲事,秦蓁蓁学着宁行简的语气说,“嫁他,我宁愿去死。”
这门亲事便搁下。
沈卿玦写了圣旨,没盖章,放在一旁落灰。
八月的时候,一位旧宫女来拜见,“娘娘,您去年冬日带回的那名小姑娘,她不学绣活了,说想在您边上伺候。”
“她怎么回答的?”沈卿玦坐在养心殿,听人照例汇报近况时,敏锐地抓住了这一条。
宫人惟妙惟肖学着,“娘娘说,‘她不合适,既然不想出宫,就去太庙扫地吧’。”
沈卿玦心里生出了一股狂涌的冲动。
她把宁则忘干净的话,怎么还会记得这些人事。
第195章 结局
解蛊那天,姜晚笙清晨醒来时,脑海中有两份记忆。
前世,她死在十九岁。
这一世,醒来在十九岁。
宫女通传陛下驾到,她看见沈卿玦穿着和她死前相似的墨衣,缓缓走近,对她说了些像是梦境般的话。
她静默地听着,将头枕靠在他膝上,沈卿玦怔住了。
他以为她又把他当皇兄。
可皇兄和宁则是一个人。记忆如潮水涌来,姜晚笙含怨地想,他怎么一点都不变,他怎么还这么……
姜晚笙晌午给那小姑娘安排去太庙洒扫,也是仔细考虑过的,她不善言谈心智单纯,适合这种不必交流奉承的职务。
她也猜到,过几天沈卿玦大概会知道,却没想到这么快。
傍晚时分,他匆匆地来了,姜晚笙沐浴后穿着白色寝衣,黑发半湿半干披散,很是惊讶。
但只稍微一想,就明白了。
沈卿玦有些急切,但脸上竭力维稳,他扶着人在榻上坐下,对视良久,他有些哽咽道,“笙笙,你记得我,你为什么要瞒着我?”
手指都被他握在掌中,揉捏摩挲,不重,但也没给她抽出来的空间。
他眼眸黑夜般深沉,盯着人,要把她的脸看得凝固了。
姜晚笙喉头滑动,她仰起头,面前是一张恍若穿越时间的脸,她眸中弥散雾气,带了鼻音道:“因为你很过分。”
“我什么时候过分?”
“什么时候都过分!”
沈卿玦见她眼圈发红,立刻没了气势,屈指擦了擦她眼尾,将人抱进怀中轻哄,“是我不好。”
鼻尖都是花瓣香,混着她身上幽幽的香气,变成一种甜。
他掌心拢在她后背,将人往怀里按,脸贴着她的头发,耳朵,渐渐偏过头来,亲了亲耳尖,又亲她的脸。
小心翼翼,双手捧着她的头,眼神温润,清冷带着柔情,“让亲吗?”
姜晚笙眼神湿漉漉地抬着,没有接话。
沈卿玦低头轻轻地吻上去,浅尝一下,再慢慢地深进。
只要姜晚笙心里有他,只要她爱他,比不上前世也没关系,爱的少一点也没关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