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姓窦的还是个秀才呢,咱们整个镇上也就四个秀才。”
做绣活时,她们叫先生,稍微恭敬一些。平时叫江姐姐,看她性子温软亲和,常也谈些谁家狗撵了谁家鸡的闲话。
自从有回撞见过媒婆要给她介绍那丧妻的员外郎,也关心起谁能配她来。
只是大家自小生长的环境不同,观念常常也是相违背的。
姜晚笙不喜人撮合,只道:“看看这衣裳合不合身,若有差错,趁现在还能送去修。”
“早试过了,最合身呢!”姑娘们笑盈盈,又问,“江姐姐,你连窦公子都看不上,你先前的夫君很优秀吗?”
聊聊童言将她的思绪拉动,像抽水车一般流转。
薄光似碎金,从窗棂里切割成斑驳的碎片,洒在脸上衣裙上,姜晚笙有些茫然。
小姑娘们好奇地仰脸问,“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他一定很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