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做什么?”

水蓝的衣袍微顿堆叠在地,宁行松快散地席地坐,使唤漂亮宫女给他剥葡萄皮,悠闲道:“我是唯一人证。”

这是第二天的午时,秦蓁蓁困在东宫出不去,消息也是听宁行简说的。

宁行简只说了一半,完整的内容是,停职下狱。

早朝太子殿下风尘仆仆,看起来一夜没睡,临时换了朝服上殿。他下令把秦家连主带仆全都下狱,朝野人尽皆知,太子妃逃婚,惹怒了未来天子。

院中传来脚步声响,为首的一位凌厉威严,身后跟着四五人,接着便是扑通扑通跪地声。

屋中两人同时望出去,见一袭朝服的太子殿下身形挺拔,目光冷寒。

宁行简撸下袖子想行礼,却觉那道目光越过他,落在条案前的罗汉椅上,“起来!”

秦蓁蓁拍拍手,他越不快,越说明这个上午也毫无收获。

“管事太监给孤滚进来!”

沈卿玦目光从那张罗汉椅上滑过,往外一扫,骨碌碌滚进来一个白脸太监,跪下不停磕头请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