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所有都对他很满意。
记得一年前,舅母艳羡别人进宫伴读,有机会和皇族结亲,舅舅和外祖不冷不热,如今形势翻转,都真心诚意将他当座上宾。
他免了跪礼,又提及两日后,皇帝举办庆功宴,望举家前去赴宴。
舅母满意地合不拢嘴,外甥女未来是中宫皇后,那蓁蓁也不愁嫁了。她踱步进院,惋惜叹道:“我让膳房准备了二十道菜呢!”
其实二十道菜也不算隆重,沈卿玦一日三餐最基本都有二十四道。
况且,他在吃食上相当精细,一盘菜的价值比秦家满桌都贵。
一群人挤挤攘攘回府,往宴宾堂走去用膳,秦蓁蓁在身侧,突然问,“你是不是不想嫁他?”
姜晚笙脸色一凝,脚下被自己拌了一步,她不自在地笑,“不是啊。”
秦蓁蓁大咧咧地扶她朝前走,“好吧。”
晚膳过后,翠儿将两只蝴蝶步摇放在一起,她惊奇道,“小姐,我发现太子殿下跟绑您的劫匪长得好像!”
早上她先在房中伺候的,见到那人,有一瞬都惊傻了,不过幸好他是太子,不是劫匪。
姜晚笙手腕一顿,头皮刺痛,梳齿扯断了一根头发,她看看门口,转回脸,谨慎地问:“你还跟谁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