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要避子汤,却跟要他们命似的。

姜晚笙没得功夫听他们请罪,她极慢地站起身,腰腹酸麻不适,咬了咬唇,当没事人一样,往殿外去。

宫女太监放下手里的活计,不擦花瓶,不劝用膳了。

满脸惊慌,亦步亦趋地跟上她。

灰暗的影子投在身前,身后更有一群,姜晚笙回头,鹅黄的裙琚扫过路面,她脸上蓄着怒意,“谁再敢跟着我!”

宫女太监哗地一群砰砰跪在石面上,膝盖磕得闷响。

任凭他们在后面哀求,软硬话齐上阵,姜晚笙不置一词,亦不心软,脚步朝前,走得头也不回。

东宫布局讲究左右对称,寝殿在西苑,她绕过中间的几座闲置院落,流水小桥,便找到了主干道。

两侧宫殿古色古香,飞檐错落,姜晚笙走在灰白的表柱间,脚下越走越快,呼吸微微起伏,心脏也提了起来。

东宫鎏金牌匾之下,两名黑衣侍卫执着剑柄,伸臂拦住路。

“姑娘请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