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耗子就是好猫。”
“秦蓁蓁,”秦渊严厉地睨着底下的小姑娘,眼神尖锐,苛责道:“你要是抱着这个心态,就哪来的给我回哪去!”
军账中四个角落站着的亲兵,默然无声地瞧向正中央跪着的身影。
膝盖跪在软泥地上,不疼倒有些阴湿,秦蓁蓁倔强道:“我不回。”
“不回就去领罚!”秦渊半点没留情面,“服从命令是军人的天职。来人,秦蓁蓁违反军令,仗二十。”
空气凉飕飕地沉静。
秦家舅母张了张嘴,没出声,头发都裹在红布巾里,面露忧戚。
站在营帐门口的一名士兵,同情地看了一眼身影劲瘦的姑娘,劝道:“将军,小姐她……”
“谁若求情,与她同罪!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