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这副不适配的镜片牢牢放在鼻梁之上,闪动的弧光冰冷而危险。

崔秀萱心头一紧,弯唇道:“吴先生,你这般看着我做什么?”

吴若尔不语,视线模糊,他眩晕到想要干呕。

可他没有把镜片摘下来。

曾经有一本书介绍过这种西洋的镜片。此镜片分为两种,一种可视远物,一种可视近物。

他佩戴的是视近物的镜片,所以感到不适。

此刻,正因为他视线模糊,忽然发觉面前这个女人的身形眼熟。

居然很像那夜的刺客。

吴若尔紧盯她,缓缓开口,“夫人,你为何送我这副镜片?”